立于浮华之世,奏响天籁之音(4)
在他们走后,我一人跪在墓碑前,看着墓碑前颜色单调的菊花。高渚起身去了附近的花店,将好容易才买到的一束金盏花放到了父亲的墓前。
父亲也每次都会在同事的墓前放上自己养的金盏花。
父亲告诉我金盏花的花语是‘别离’他之所以不在同事墓前摆放菊花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也会在之后的某一天抛下我们母女去下面与他的同事再见面。
确实就像他说的一样。
我在父亲墓前再一次演奏了我写给父亲的葬歌后便离开了。
顺便一提,礼堂上我所演奏的那父亲写给亡去同事的葬歌是我今生最后一次演奏这首葬歌了。或许已经和父亲一同被埋入了地下。
当月亮爬上树梢的时候,我又到了礼堂。
演奏我写给父亲的葬歌。”
她又饮起了咖啡。高渚在心里想着:她站在礼堂中心演奏。除了月光透过五色的玻璃照在她身上,四周便无一点光亮。琴弓在琴身上来回滑动。
她接着又说道:“之后就是一些小事了:我也开始种植金盏花,我经常去父亲墓前演奏我写的葬歌,母女之间关系更加恶劣。我一人搬了出来。好在我擅长演奏小提琴。一个人也能过上不错的生活。好了,故事到此结束。”
她饮尽了最后的咖啡。
“感谢你听了这么长时间,这杯咖啡就让我请吧。”她说罢便站起身去前台买了二人的单。
回到座位。她从椅子背后拿出了双肩包,将自己的物品放入背包。她背后背着双肩包,右手提着小提琴箱走到店门前回过身,左手在胸前轻轻挥动来向高渚道别。
她离开店时,门上的铃铛清脆的响了起来。
高渚借着咖啡,整理着这个故事。
“我们真相似啊。”
一段时间后,高渚也离开了咖啡馆。
高渚听到了柔和悠美的小提琴声,循声望去,他在行人不断经过的路边演奏。
鲜有行人驻足,她脚前也不知何时有了几张纸币。
悠美的音乐,被划上商品的标签。
她立于浮华之世,奏响天籁之音。
突然那柔和悠美的小提琴声被一道能让人鸡皮疙瘩立起的小提琴声打破,紧接着这小提琴声代替了之前的小提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