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与结束(8)

“你好呀，小千。”沉默了一会儿后，香音只能说出这句话。
“香音，舞蹈大赛快开始了。”
“你，参加了，是吗。”
“嗯。”
“我听说过那个，如果优胜的话，有机会到国外去学习，对吧。”
“嗯，那个，香音......”
“加油，小千你一定会优胜的，因为小千你的舞蹈一直很厉害。”
“嗯，谢谢你香音。”
几天后，香音走在街上，头顶有一架飞机飞过，等香音抬头时，只能看见慢慢消失的飞机线和如白天的星星一样的飞机。
“可可你真棒，这么好的成绩一定报上你想去的大学。”
高考成绩出分的这天，可可的母亲特意拉着她的父亲一起提前下班回到家里。回到家后，可可的母亲看见可可的姐姐抱着可可坐在电脑前面。她们先一步看了成绩，但可可的母亲并没有因为她们没等自己而感到失落，屏幕上的成绩弥补了这一点。但可可却没有她母亲那么高兴，她的头一半埋在姐姐的怀里一半看向她的母亲。可可的姐姐坐在椅子上没有什么动作任由可可难得向自己撒娇。那一刻她的母亲也发觉到，这是一幅很长时间没有看过的景象了。可可的父亲稍后才赶到，他只是站在门口远远地观望。

“妈，可可她。”可可的姐姐先开口说话，但随后看见可可抬起了头就没再继续说下去。
“妈，我想去日本上大学。”
熟悉的话语让可可的母亲以为时间回到了可可上初中的时候。
“不行，你还太小，怎么能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
“我已经成年了！我已经长大了！你不是说等我成年了，我想干什么都行吗！”可可站了起来，可可的姐姐没有拦住她。
“那你想出国留学，也要提前准备些东西呀，现在这个时间说也没用呀。”
“我可以复读一年。”
这时可可的父亲走了进来，在可可的母亲要说什么前拦住了她。
“可可，你想留学这件事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们。”
“因为，如果没有让妈妈满意的成绩的话，她一定不会相信我的。”
可可的眼睛开始泛红，可可的姐姐站了起来扶住了可可，可可的父亲叹了口气，可可的母亲走上前抱住了可可。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已经变暗了。
回到租的公寓，把在便利店买的盒饭放在桌上，没有开灯直接倒在了沙发上。香音如往常一样，一天所有的课结束后就直接回到公寓，漫无目的地刷着手机。她想过找些事情去做，但对新的事物她失去了热情，对于唱歌这件事她选择了遗忘，她偶尔会弹弹吉他，但也只是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