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魔

比尔望向窗外，风与雨伴着雷鸣，让这个二十世纪的黑衣人面部白惨惨。也许是因为一切都是有黑白组成，就像用手指抠成的一样。
他今天是来买武器的，在咖啡厅里。至于为什么在这里，那是因为他才大学毕业，没能考到持枪证。
「哟！还挺年轻。」一个提着皮包的老男人向他走来，「让你等了好久了吧？」
这正是售卖军用枪械的专人，他等的就是这人。不过他可没有心思同他谈天，冷冰冰地说「让我看看货。」老男人没有立刻回他的话，而是慢悠悠地坐下，用手拍了拍衣领上的灰尘，又往桌前的咖啡加了几块方糖。
「哎呀！真是的，外面的雨下得真大，女儿给我理的衣服都乱套了！」他端起咖啡，吸了一小口，就给烫到了。比尔原先也是如此，只是等久了，自然就凉了。比尔突然拍了一下桌子，老男人停下了客套话。比尔的眼睛里燃烧着急切的火焰，而且面无表情，就像铁制火炉，分不清烧的什么。
老男人和他对视很久，可能是因为看出了什么，拍着大腿大笑。「你笑什么？」比尔问。
「哈哈哈！没事，年轻人啊！我干这行很久了，」老男人说着把咖啡饮尽，「去过很多地方，到处都有你这样的小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