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卸妆（完）(5)

我有些不解：“我知道他大概有事不愿让我知道，也清楚那应该不是什么可以说出来的事，可这和你所说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什么关系，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就是了。”可露希尔回答：“YES and NO——这得在你明白些什么的时候才能清楚，不过你是新晋干员，想来这里也不会有人特意去说给你听就是了。”
“你想说什么？”
她施施然抬起头，随口说道。
“——他那半张脸其实是毁了容的。”
“……？！”
大脑因为这样极富冲击性的事实而短暂宕机，其后是因为嘴巴不由自主的想要发出些古怪的、像是要爆发争吵前的单调音节，故此被垂落在旁的手掌及时阻断遮挡。那些好不容易被咖啡所压制下去的困意和晕眩又如逆流而上的潮水，一下一下泛在脑海中，让我下意识的回靠在冰凉的塑料椅背上。而身为罪魁祸首的可露希尔则毫无自觉的喝着柠檬茶，一句话不说，像是在等待我自行收束掉自己的多余的情绪同恰到好处的失态，大约也有欣赏我这副模样的恶趣味在里面。我则舌头打转，一次又一次的触碰过自己的牙壁齿缝，紧接着又再度收回——在面对即将向我到来的真相，我确实有很多事情想要询问。但说到底仍不晓得要问些什么，最后只能普通的抿着嘴，尽全力要自己的表现朝平静这一状态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