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4)

“咚，咚，咚。”
开了门，“去吃东西。”
“好。”
附近一家饭馆，不得不提盖浇饭，重复程度毕生不忘，兄弟们把宫保鸡丁叫宫保花生米。大家决议要向远处的饭店探索，还有诱惑琳琅满目。
中午醒来。他们已经做到了，随着走过一个路口，在那里有便宜，吃的也丰富些，点了面条和白饭，还有油煎锅贴。回去路上带了吃的，都舍不得花太多，就光仔吃的多点。几个星期，侥幸着不用搬了，还是女孩子住到隔壁，咱挤一挤。月下互相说故事，谈谈课堂，班级里有几个女生，可爱的月光诉说这帮兄弟的梦想有多么遥远，多么简单，多么纯粹。
蓝蓝的天，晴朗，微风，一朵软绵绵的白云飘着，慵懒躺着不愿醒来。
“咚，咚，咚。”
“老师?”
“搬家，东西收拾好了？”
“等一会儿，收拾好了。”
整顿一下，搬去男生集中营，汗味浓重熏染房间。有个管理员，日子渐渐显出不自由，六个家伙一合计，准备搬出去住。
不知道谁冒出来一句：“刚那个老师漂亮么？”
“可是她化妆了。”
“谁不化妆呢？”
“我喜欢素颜。”
“班主任漂亮。”
“我们班主任也漂亮。”

“木老师漂亮。”
“申老师帅气。”
“你们喜欢哪一个？”
不禁想起以前同桌说的话，你要是敢说语文老师不漂亮，我就揍你。鉴于此，决定说不知道。
“木老师。”
“是的。”说到心坎里了。
“不是吧。”
“你说呢？”
“不知道。”
“这两个家伙。”
······
3个房躲了18个人。日子像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挤出来，人数隔三差五增加。厕所经典的煞一定要提的，洗澡顺序怎样解决，反正搞得定。有凉水在后面顶着，不用着急。那冬天怎么弄，难不成要我冬泳？这光景怕是要人更困难。
管理员在客厅煮饭，光仔入伙了，一个月算着多少钱。一个人太无聊，回宿舍啃面饼。那帮在虚拟里遨游的肯定觉得人为什么要吃饭，吊瓶营养水多好。当然管理员也就在这时有用，“睡觉。”号令多么嘹亮。什么都有拥护者，我也有我的捍卫。
东，来找我了，他刚辞掉工作，没地去。先到我那儿窝一晚上，结果他在虚拟中窝了一宿。管理员过来说我了，责备话我也没理，听着音乐睡了。月光比灯泡好用，雪白雪白的，梦里也沐浴着，等待着她。
课上演讲，轮到我，就讲了年味里的猪头。他们都知道我在说什么嘛？但我讲的很使我向往，散发着魅力，你们都知道么？可能风俗习惯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