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霓虹》19.博肖｜伪骨科(3)

可是，第二天醒来，肖赞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只是迷茫的摸着红肿的眼泡。
——奇怪，眼睛怎么肿了？
王奕博赶紧去拿冰袋要给他敷，肖赞看着王奕博的背影，摸了摸心口。
那里空荡荡的，总觉得，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王，你怎么了？我只是问肖去哪里了？你怎么……
——天！难道肖出事了？
被一群小姑娘惊醒，王奕博从回忆里回过神，面包店的铃铛又响了，他抬头看，又失落的低头。
那天，“失色霓虹”提前关门，有不少小姑娘说，那个姓王的小老板好像哭了。
della打开了门，伸着胳膊优雅的邀请着肖赞，眼里的激动和兴奋溢于言表。
经历了几个月的相处，della今天终于决定把肖赞带回自己家，肖赞竟然答应了，这令他十分惊讶与欣喜。
肖赞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今天离开时，面包店里的那个小孩，眼巴巴望着自己舍不得自己走的模样。

他甩了甩脑袋，把一些杂念抛诸脑后，他今天是来验证一些东西的，于是他抬起脚，在della充满期待的眼神里，踏进了屋子。
della调暗了灯光，他为今天即将度过的美妙夜晚准备了丰盛的烛光晚餐，餐桌上醒了一盅红酒，红酒旁放了漂亮的鲜花。
“我亲爱的肖，请坐。”
隔壁柜子上的古老的木制留声机，della甚至挑了一张浪漫的唱片，他拨了拨唱针，唱盘带动着唱片缓缓旋转，优雅悦耳的音乐便流淌而出。
“肖，cheers。”
清脆的碰杯声中，della看着肖赞的眼神露骨而灼热，肖赞有些招架不住。
肖赞：“咳，della，关于我的病情，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della神情一怔，眼里有些担忧：“有不舒服吗？”
肖赞看他担心的模样，笑着摇头：“倒也没有，就是最近总是做梦，但是第二天我总是什么记不得，但是我知道我做梦了，而且是不太好的梦，醒来之后我总感觉心里很沉重，很难受，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或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