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嵩久“嗙”地把碗搁下,怒道、
“无知妇人,无知妇人,他那些哪里是什么才华,不过都是悬而未决的假想、假想!你懂吗!”
她起身又盛了一碗热粥,回道、
“我大字都不识得几个,当然不懂你们文化人的事情,反正,外头儿都在笑话你。”
她哈哈笑着,重复着道、
“笑话你。”
咸嵩久直想摔碗愤而离去,可瞧了瞧那洁白得像是珍珠玉盘的稀粥,愣是没舍得。
他“呼哧呼哧”地大口喝着,心里想着总归不该浪费粮食。
吃食得干净,他这才又将怒意端起,喝问道、
“他们说我,你还乐上了?”
“我就乐,怎么滴。”
“哼。”
咸嵩久起身甩袖,向着炊室门外行去。
“诶诶,这水都烧开了,你倒是自己搬去盥洗啊。”
“我晚些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