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向】与恶魔的会面(7)

莫斯利的第一句话，完完全全与生意无关，
“是，但我今天只是玛格丽特的护卫，正事去和玛格丽特谈。”
帕特蕾西亚的语气也很生硬，她本能地反感眼前的这个“坏女人”。
“帕特蕾西亚·理查德纳尔，”莫斯利丝毫没有理会语言中的抵触，而是直接将视线越过玛格丽特，落在帕特蕾西亚身上，“剑术大师约翰内斯·理查德纳尔的轮回者，享誉欧洲的剑术教师。你最得意的学生是谁？让我想想，是叫……塔尔霍夫来着？”
“你怎么……”她的话让帕特蕾西亚愣在当场。
“帕特蕾西亚……”
玛格丽特暗道不好，急忙出声稳住好友的情绪。
“他是你的最后一个学生吗？嘛，不记得了，不过看你的反应，似乎很久没联系过啊，奇怪了，明明我的眼线不久前才在维多利亚看见过他呢，你们师徒间的情谊那么淡薄了吗？”

帕特蕾西亚没有出声，她用一种可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莫斯利，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般。她握住剑柄的手已经出现了肉眼可见的明显颤抖，长剑在鞘内碰撞着，发出越来越剧烈的响声。
“帕特蕾西亚！”
玛格丽特提高了声音，同时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桌子，提醒帕特蕾西亚注意自己的情绪。
“而桌子后面的这个，玛格丽特·斯密，掌控金钱的主宰，商业帝国的女王，呵，”莫斯利对自己造成的混乱熟视无睹，她悠哉地将视线又放在了玛格丽特身上，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但其实啊，大部分人不知道她其实是个可怜的女孩，时刻被自己看见或者看不见的敌人所折磨着，担忧着自己苦心构建的帝国会不会在一夜之间崩塌。毕竟这可不是她第一次被人背叛，失去一切了。那段时间不好受吧，玛格丽特？”
正说着话，突然间，莫斯利感到自己肩膀一沉，像是一双隐形的手狠狠地拍了自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