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噬族之史(2)

女孩原并不知我内心的胡思乱想，继续言说着其历史：
“噬族在世界归于和平之后，便不服从人族的管理与教导，最终走向了另一片荒芜之地，独立而出，近几年似乎又挑起了战争。”
战争？族人视人族为洪水猛兽，怎么会挑起战争。除非，神灵向他们下达了旨意。
神灵......
我脑海中似乎产生了一些想法，但一瞬间便感到被无数的，没有感情的眼瞳注视着。
......
"呼。。。" 我醒来，冷汗直冒，虽然我并不能产生冷汗，但那眼瞳带给我的恐惧依旧萦绕于心。
金色人影依旧在我的面前静静地矗立，祂似乎有了清晰一些的面容。
“你的记忆引来了它的注视，”圣君的话语依旧没有起伏，“先到这儿吧。”
它，还是祂？
“它还活着吗？”我问道，“就算我化为塔灵，我也仍知道是您颠覆了噬族的。”

“这要看你是如何理解‘活着’这个状态了，如果你认为所有的力量包括与那个个体的意识全都不复存在了才是死亡，那么它是杀不死的。”圣君说得缓慢，似乎是在整理思绪。
“圣君，我只是个塔灵，能不能说点塔灵听得懂的话。”
“.......”，圣君沉默。
“在那权能上的意识体当年被我打碎了，但权能我是无法消灭的。”
作为一个稍回复了人性的塔灵，圣君将我会的词汇拼凑在了一起就给我整不会了。生死的定义一时间令我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
似乎想起了一些东西，那是在初作为塔灵的日子，圣君也是这般说道:
“神灵依我看来，只不过是被永生束缚的囚徒，在维护权能的过程中逐渐丧失了人性...”
“停停停，大哥您别再念了，听了几十年都烦死了，换汤不换药的...”
我的人性？
我曾经究竟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