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糖2022情人节企划】颅骨穿孔术（二）(2)

“喂，韩Sir？”
“欧文！早饭吃过没啊？”
“... ...吃过了。”
“那介不介意我找你吃一顿午饭啊？最近找到个不错的店，虽然是苍蝇馆子，我保证比你楼下那家食堂强！”
“... ...呃... ...可以吧？”
韩文斌从来没有请迈克尔吃过饭。
“哎，我已经去跑过一遍了，我把店发给你你也先品鉴品鉴下哈！”说着，迈克尔看到聊天软件确实弹出来了韩警官发给自己的链接，是一个中餐馆。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点进了链接。
耳边传来了通话中断的提示音，但迈克尔没有关闭聊天软件。五秒过后，迈克尔的耳朵里又传来了刺耳的电磁噪音，这个噪音持续了几秒后立刻恢复正常。现在，迈克尔听的清楚自己的呼吸声，也听得到通话另一头沉重的呼吸声。
两人无言许久，还是韩文斌打破了沉寂。
“我没想到有一天真能用到这个频道。”
“... ...我也没想到，这是警察内部线路？”
“不，是我以前自己捣鼓出来的玩意，一直没机会用，不过保密性也不怎么样就是了... ...”迈克尔听的韩警官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来。韩文斌越是不接着往下说，迈克尔的心就越往嗓子眼上靠。他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但他只觉得咖啡全部溜过食管全落到胃里，先前的香醇是一口没尝到。

“迈克尔，还记得那个坠楼的本地人吗？”
“... ...怎么了？”
“我们查过他的上网记录了... ...说实话，正常的很，几乎是没找到什么能决定他坠楼的直接诱因。”
“... ...几乎？”
“至少上头是这么认为的。他的浏览记录里，当日下午3点有辰雷娱乐传媒公司整的【沉浸慕斯】网站。”
“那个我听过，最近确实在亚文化圈挺火的... ...那个具体是啥？”
“总的而言好像是个虚拟定制女友的程序，不过他没走那个方向。而且现在没提供定制服务，他们整了五个示例型虚拟女友，开放给网络供下载体验。”
“然后呢？”
“最近我在处理一些失踪案，这一个月下来，有多起未成年少女失踪的案子，这些女孩子的失踪没有任何线索，接到案子后也没有任何后续报告。这些少女，小至13岁，大到17岁。除了都住东珠港外，没有任何联系。”说到这，韩警官忽然顿了一下。“还有就是，【沉浸慕斯】在网上公开也是一个月前。迈克尔，你想知道这些失踪案总共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