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佳人(2)

问完后她又觉得好笑，难道这路上还有另外一个人叫袁歆玫吗？
“嗳，当然是叫你！”说话时她已经来到歆玫面前，对这她可亲的笑着。
“可我------”歆玫没有把话问完，又一遍从头到脚的审视一番。这次她完全可以确定。她的确是不认识面前这位太太，印象中也不曾有过的陌生。也许是村子上的人吧！她想，曾听文兰提起过自己，也许还不止。文兰可能还让她看过两人在大学里的照片。要不然她断然是不会认出来的！“我们在哪见过吗？”
“哦，呵呵！”老妪发出一串清脆的笑声“我们没有见过！”她从臂弯上的布袋中取出一个纸杯，蹲到路边，小心翼翼的将青草叶间的露水（也许是雨水吧）收集到杯子中。收了半杯时，放到嘴边一仰头便喝了下去。然后精神矍铄的匝咂嘴。又弯下腰收集半杯递给歆玫，歆玫实在干的难受，自然欣然接受。
“你是文兰的大学同学不是吗？”她待歆玫喝完水，收回纸杯后笑眯眯的说。歆玫发现她笑起来很好看，由此可见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文兰给我看过你的照片。还是一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不过你的样子倒是没变多少。到底是在城里享福，文兰已经变的很多了。你有些年头没有见过她了吧！”

“哦，是的！”歆玫露出幸福的笑容“她给你看的一定是我扎着马尾的那张，就像现在这个样子，这是我最喜欢的发型。文兰可没有我那样调皮，她一直规规矩距的留着学生头。是吗？”
“恩！文兰是个好女孩，她嫁到我们村上时，我还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不知哪边飞来的凤凰落错了枝头。她这几年可是辛苦了。勤勤恳恳的做农活，再苦再累也不抱怨一句，整天乐呵呵的相夫教子，还真是没话说，真不知小军（文兰的丈夫）哪辈子修来的这么好的福分。如今这世间哦，好女孩可是凤毛麟角，不好找呦！”
歆玫微笑着听她不吝溢美之词，极尽赞美之能事的夸奖自己的好朋友，似乎自己也沾了光而得意洋洋。细算起来，她与文兰不见已经有五个年头了。这次来，除了与这位阔别已久的知己好友见面外，还有一件事。这也是她在文兰的书信里读到的。如果您不嫌麻烦，我可以借机向诸位作个大概的表述：事情是这样的。在文兰居住的村庄上，曾经住着一个嫠妇，一辈子没有生孩子。她的丈夫在她之前五六个年头就染了风寒病故了。在六年前，那位嫠妇张陈氏也故去了。本来这没有什么奇怪，生老病死太平常了，把人们对那永久的告别也失去了追忆的兴趣。奇怪的是，前段时间，镌刻在张陈氏坟墓前石碑上的诔文突然不见了。原本刻着密密匝匝小字的石碑变的光滑平坦。起初村上的人都以为哪个缺德的人把碑给换了。后来又觉得不对，谁缺德缺到这份上了呢？加之经勘察并没有发现石碑有被人移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