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死了末影龙（8）(5)

“烦华，”红叔轻声制止了他，“他说的没错。他当然会优先考虑自己的家人朋友，我们都会，对吧？”
烦华接过了红叔的台阶，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比起这些我们已经知道的历史，不如告诉我们些新鲜的。”红叔也开诚布公，把视频的备份拿了出来。
“没想到那家伙说的底牌原来是这个啊。”天翼看完视频，沉吟了一会。
“所以这个掌握了你们秘密的宣发干了什么？勒索？还是要告发你们？”红叔问。
“也没那么复杂，他们就想要份不会被开除的工作和一笔足够一家人生活的薪资。”天翼面不改色。
“那不就是勒索嘛……”烦华嘀咕着。
“这对创世神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她’的存在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会很麻烦。”天翼揉了揉太阳穴。
“他？你对面的男人？应该不是创世神的boss吧？”烦华早就对两人嘴里的他感兴趣不已，听上去像是个大boss，他有预感他们已经离答案很接近了。

“男人？”天翼愣了一下，继而解释：“不，不是男人，甚至可以说不是人——我们所谈论的‘她’，就是那段代码本身。”
“代码本身？代码本身是有意识的？”红叔吓了一跳，烦华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之前一直无法解释一段代码怎么能做到转移人的意识，而如果这段代码里原本就有一个意识，它就可以通过替换的方式将自己替换进人的身体，从而把他人的意识换进代码。如果它本身可以在代码与人的身体中相互穿梭的话，那么它便可以无止境地替换人类意识。
此时如果有一个世界用来存放这些意识——也就是烦华他们所开发的“我的世界”——那些身体变成了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生杀予夺都在别人的手中。
“不仅有意识，她还会根据自己的思维选择行动。”天翼打开一份档案袋，把里面的文件摊开在桌子上：“你们应该都看过这些材料了。事实上她的第一具身体是个病入膏肓的少女，女孩不愿继续承受病痛的折磨，于是同意了意识转移手术。她在得到这具身体之后便不准备再继续转移人类意识，但是在这其中发现巨大商机的A——姑且用这个代称一下咱们的boss吧，我实在不怎么想再解释一遍他那些破事——A不准备这么轻易放过她。所以，A谋杀了她的第一具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