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景

“有很久，”盐怀念地说，“有很久，我都没这样正常地和人相处了，特别是和一位女性在桌上一起聊天。我想，即使是现在，也是过去的我不能妄想的美好现实。没有算计没有暗示，所有的话只是简单的关心而非恶意。”
“我也是，”舒蘅点点头，“我在家经常一个人吃饭。因为我妈从来不回家，一回家就吐满地，虽然不骂人，但是我老要收拾她。她早餐也不跟我一起吃，经常晚上很晚回来，可是当我大早上去上学的时候，人就已经不见了。”
“太孤独了。”盐点点头，“那你为什么不在大学交一个男朋友？”
“没人喜欢性格古怪的人。”舒蘅吃罢收了收碗，“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因为男生改掉自己的脾气，变成他们喜欢的那样，老是压抑自己是很痛苦的，何必一天到晚在谈恋爱的时候装着那副模样。曾经的我，因为想把朋友拴在身边而交男朋友，但是，后来发现这是一个错的选择。朋友就是朋友，男朋友就是男朋友，两个是不一样的。把朋友的思想加在异性身上一点都不现实。毕竟知己是知己，欲望是欲望。”
“你说得对。”盐点点头，给自己倒了杯水，“很多男生确实都喜欢那些格式化的女生，并且把她们称作挚爱。以前在成人高考辅导班上的时候，老师跟我说，答题都有格式，而另辟蹊径总是得分最低。谁不喜欢傀儡呢？就连我自己，如果战斗的时候我的傀儡有自己的思想，我也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