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声色》15民国，十飒卷(4)

壳是跟飒卷一起长到大的。
他跟卷前后脚的被钱鬼买进来，说起来，认识卷的时间比飒飒还长。
虽然说从小到大没少跟卷飒干过架，但人品并不坏，相反，他是个很磊落的性子。逗弄飒飒几句，也是因为许久未见了看见他俩高兴。
他去上海也有五六年了，经历的事情可能比飒卷俩人这几年加一起的还要多。卷找他一起组班子实则是拉了他一把，这会儿见卷真动了气，也就适时收手了。
续过旧之后，卷把改过的戏本子给壳看了看，俩人按改过的内容合了几遍词。
壳挺喜欢的，摸着戏本子上的词问卷，“你确定咱们能唱这个吗？”
飒飒缩在椅子里一边嗑瓜子一边看他师哥。
卷垂下眉眼，想了片刻，老实交待，“我也没有必然的把握。行不行的，还得看晚上跟陆长青那顿饭了。”
晚上陆长青直接了当把卷的戏词本子砸在了他的脸上。
他只差没有指着鼻子骂他，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师傅这才没了几年，你就想改弦易张动他的东西了？
陆长青平时看着十分和气，而且因为花丸的关系对卷多有照拂，这还是卷第一次见识到他这样性情暴烈的一面。

不仅如此，陆长青甚至还动用了一些手段，北平城里几家像样的戏楼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纷纷让卷吃了闭门羹。
即便有私下与卷接触的，也是希望卷能够撇下壳与自家戏楼的当家生角一同搭戏，皆大欢喜。
卷就在这样的焦虑之中，迎来了解约的日子。
这章写的断断续续的，可能观感会有些不顺，但我实在懒的改了就放出来做过渡章吧。
需要说明的是，窦云生的唱词来自京剧《锁麟囊》实则是青衣的唱词。而且首发于1940年，晚于本文背景20-30年左右。本文背景实际参考为袁倒台后直奉相争军阀割据的时代。
由于作者民国史和戏曲知识稀巴烂。所以，大家将本文当架空看会比较轻松点。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