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小说】《大忽悠卢卡斯》第一部分·第五章(4)

这些发出机器嗡鸣声的战士不像斯莱斯库斯刚刚杀死的那个总督的侍从——他们只是一群头脑僵硬、血统低下的战士阶层。他们的生物大脑早已被挖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追求战斗荣耀的目标电路；他们的灵魂在机械教技术神甫制造的控制论外壳中模糊不清地摇曳着。在这些生物的支持下，金梅什有了一战之力；但这些护教军（注5）战士缺乏主动性，这对金梅什来说是一件坏事。
【注5】护教军（Skitarii）是由特殊强化的半机械改造人组成的军队，是机械教主要军事力量之一，与泰坦修会（Collegia Titanica）和战斗修会（Cult Mechanicus）并肩作战。从上下文来看，博克（Pok）应该是机械教所属的一颗星球，金梅什是机械教任命的博克总督，可能是一个技术神甫。
护教军（Skitarii）“诶，诶，诶。试图逃跑，你这样算什么统治者啊？”斯莱斯库斯大步向前走去，“我们本可以在你宫殿的废墟中度过这一刻的，金梅什。但现在情况恰好相反，我们必须像普通的杀手一样，在一条腐臭的小巷里弄脏自己。”他伸出剑来，“你知道的，我现在很生气。这把剑是我为这样的场合特制的；我把一切都计划好了——这本来是一件具有崇高艺术性的事情，然而你却破坏了它。”

“我们之间已经有过协议了，”金梅什说。他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中颤抖着，像是一阵回音，“我们已经向你支付过保护费了。”
“是的，但你对此很粗鲁。看着你那肥嘟嘟的小油船（gas-scows）傲慢地在装置中来回滚动，让我感到很无聊。”
“你本来可以直接拿走一个的，我不会抗议。油船很便宜。”
“但如果我这样做了，我们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时刻了。正如伟大的圣人乌姆沙利亚（Um’shallyah）在他的著作《痛苦的原理》中所述，‘被拒绝的快乐是加倍的快乐’——尽管那是学术性的，但也是一部令人愉快的作品。”斯莱斯库斯笑着说。
“我没有读过。”
“我怀疑如果你看了也不会明白的。唉，但现在你再也没有机会了。”斯莱斯库斯向他的猎物快速迈了一步，这些赛博守卫们稍微僵硬了一下。他想象着自己能感觉到守卫们的目标传感器从他身上滑过，这让他期待得直打哆嗦——而他的盔甲侧面的角度设计巧妙，以至于使目标锁定几乎不可能。对这些守卫来说，此时的斯莱斯库斯就像是一堆令人困惑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