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严文】一盎乌鸡汤④(7)

他嘴里蹦出来几个字眼，严浩翔未多加思索就知道了他的意思，知道刘耀文这是在给他解释，一时也不知如何回应，他淡淡地点了点头，也不多问为何多喝酒。
一下子又安静下来。
“对不起。”
这三个字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反而是一种坦然。刘耀文心里面什么感觉都有，乱哄哄地挤成一团，这几天总觉得自己太顽劣，欠严浩翔一个道歉，话放到明面上轻松了很多。
严浩翔身体一僵，发白的指节不停地在摆弄挂在脖颈上的单反。
情绪猛然倾斜，他一时无法辨别是喜是悲。
他以为自己很需要和刘耀文讲清楚，还彼此一个平静的生活，没想到有了这个机会他还是无法下手。

严浩翔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对不起什么？”
刘耀文也很紧张，用力地扣着手指：“我刚见你的时候......态度不好......”
严浩翔定定地望着他眼睛。
他的眼睛还和小时候一样干净清澈，什么情绪都藏不住。
“我只是......太着急了......”
严浩翔没说话。良久，他直起身子，伸手拍了拍刘耀文的肩：“我原谅你。”
刘耀文先是一顿，然后喜悦涌上心头。
“但是，刘耀文，”严浩翔补充，“我们无需干涉彼此的生活，不是吗？我们现在就只是这档综艺里一对——”
严浩翔细细地品读了一下“一对”这个暧昧而简单的词语，接着说道：“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