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毒鸡汤的自白书》嘟叽糖/文
(这是一个关于鸡汤梗的奇怪脑洞,喜欢的朋友点个赞赞吧,先行谢过(๑•̀ㅂ•́)و✧)
我原是一瓢井水。
普普通通,寡淡无味。
水生最远大的理想不过解渴与救火。
而当下,大约是努力做一瓢抵御杂质侵染的水水。只是近来不知为何,挤在一口储水缸子里的小伙伴们整日怏怏的,也不再挣着跃进水瓢、期待早日完成水生使命了。
听隔壁咸菜缸子里的前辈说,村子里混入了个不怀好意的人,那人啊,手指缝里淌着同志的鲜血......
我一时好奇,等来人舀水时凑上去闻,咳咳一股子辣椒味儿,怪呛水的。等我缓过神来,竟发现自己被装进了个大铁屋子,舍友除了其它水水还有一位脱发严重但皮肤白净的鸡兄。
住在井里的时候,我曾见过这位鸡兄的。那时即便是盛夏他也不肯脱掉那层漂亮的羽毛衣裳,有善良的水水好心提醒他小心中暑,他反倒嘲笑我们是井底之水。后来他再在井边散步唱歌的时候,便没有水水愿意听了。诚然原先也是听不懂的。
依稀记得有一位空降来的水水听到歌声后说过些我听不懂的话,我歪着脑袋想得脑瓜疼,于是索性把那话也忘了个干净。
鸡兄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他的脖子被割开了,我只听得到自己逐渐沸腾的声音。只有意志最坚定的水水,才能坚守到可以见证使命完成的最后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