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贝/武侠】 酒神的怜悯(27)

“最荒谬的就是底下的弟子都在叫好！我气得不轻，罚他抄家规千遍，逐出山门去了。那之后，嘉然也尾随他到一处极隐秘的地方，但如果她的姐姐都不是那孽徒的对手，她又怎么能战胜他？”
“身份，当然可以带来权力；但更多的是约束。”
“那之后又过了十几年，这之间我再也没有见过她，直到你成天在后山过夜，我才终于知道她被困在这竹林中，和我一样，十几年都不曾离开。
“只是我们再无法相见了。”
“我知道，我在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我。”
“我正在想竹林的月亮与山间的风，狐妖与兔妖永生的秘密，曾要写就的伴酒而和的子歌，幻想中的避难所。这是我能想到的，能与她共享的永恒。”

“而那一切，都被比妖魔更甚的人之恶，毁坏殆尽。”
六.行——三年前
“伤好了吗？”
“师父，真不能让这个跟妖怪互通的弟子下山啊！”
“闭嘴，谁让你说话了，她战平了我，怎么就不能下山？你不服就跟她打一场！”
弟子不再吱声。
“好了，师父。”
“拿上这把剑，还有这个。”
“这是什么？”
“火铳，拿好，我们山门没有什么护体的功夫，这是当年为师游山玩水时买下的东西，要用明火才能扣动扳机。来，为师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