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贝/武侠】 酒神的怜悯(20)

“……你确定？”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贝拉。
“那是自然，酒就不要撤了。”嘉然又把店小二唤来，吩咐他上这里最柔的酒。
她们坐在店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等到菜上齐，贝拉就挨个儿尝了个遍，这小地方没什么山珍海味，但特色菜可真不少。单说那凉拌的猪肚，就让贝拉狠狠地解了嘴馋。
“今天！今天咱们台下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那店家在台上开始吆喝，台下的食客纷纷转头过来，“她是咱们茶楼的客座舞师，咱们新晋花魁的功夫可都是嘉然小姐教的！”
嘉然被吓了一跳，她哪想过有这一出，随后站起来对着周围的人赔了赔笑。

“嘉然小姐，可否赏在下一个颜面？”
台下议论纷纷，但因为确有曾见过嘉然舞蹈的人，因而喝彩声此起彼伏。因为不想扫了大家的兴，那嘉然就上了台。
于是，那台上的人呀，似笑非笑，纤柔的身姿与足弓连成一条线朝着东边，勾了勾指尖儿，就让花魁为她伴奏。她那柔软的身姿让周遭的烛火黯淡了几分，却映衬着自己的眸子格外红亮，那似是着了火的眼瞳，在黑夜中连着流苏，一点点儿扶在酒客们的心上。
嘉然在台上旋着身姿，口中也不忘唱着一些想到的词，那眼中的碧波传着不限于喜怒哀乐的情感，又似悲伤、又像极乐。在这其中，人们仿佛看到了一生中最后悔的事情；一生中最意气风发的时刻；一生中爱慕而不得的情人；一生的终点与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