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 十卷 短篇【上】(6)

帮啃啃的父母打理好一些事情后华十想给啃啃化点纸钱，和啃啃“聊两句”。华十并不迷信，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他只是想发泄发泄心里的惋惜和思念。
啃啃一直是他很喜欢的学生。
“花卷儿？”
华十进入灵堂，除了灵堂外守门的下人外灵堂里只有一个人，通过及肩的长发和灰色的风衣华十认出了花卷儿。
卷儿回头看，他并不认识华十，但听别人喊这个寸头男人叫十老师便试探性的喊了声
“十老师。”
卷儿本想起身给华十鞠躬行礼的，但由于跪的太久腿已经麻木了，根本站不起来，还险些给华十磕了个响头。
“哎，慢着慢着，我可受不起那么大的礼！”
华十扶正卷儿，无意间目光停留在卷儿的脸上，白嫩的皮肤，微嘟的嘴唇，紧致的五官看起来很瘦弱像是一朵一不小心开在严冬的玫瑰然人想要拥入怀中保护他，温暖他。
“十老师是来看啃啃的吧？”

卷儿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有些发愣的华十，无辜的眼里闪着温润的光泽。
“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跪着？”
提到这个卷儿有些委屈，可又不太好抱怨什么，只是回应华十：
“作为未婚夫，这第一晚应当由我来守灵。”
“指腹为婚，本就儿戏，何必当真？”
听了华十的话卷儿越发的感到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怕被眼前人看见，只得低头回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可视为儿戏……”
“你这可是严重的封建思想！作为新青年，作为一个战士，怎么可以像奴隶一样被纲长伦理所控！”
华十有些生气，他想若不是啃啃的父母受着封建思想的毒害啃啃的病怎会一拖再拖！怎会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这就是问题！您说我又有什么用！我分明这是第一次见他！我们只是在书信上有来往而已！我们根本就没有感情！我凭什么披麻戴孝！”
“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