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意(13)

肥胖中年男人脸上绝望中带着疲惫，看了她一眼，开口问道：“你究竟是什么？”
经过五个小时精神摧残，他已经可以确定，眼前的少女根本不是人类了，人类不可能轻易挣脱束缚，人类不可能只手掰断手腕，更别说割腕之后生龙活虎五小时一点事都没有。
更重要的一点是，眼神，从开始到现在都是一种兴奋，这种兴奋和他见过的疯子变态不一样，更像是一种期待——就像是做菜时那种神态，期待最后菜完成之时。换句话说，在她只把那些人当做食材，而非人。

“我吗？嗯，以前很多人叫我为食恶兽。”璃月挠了挠头，想了想回答道。
果然，中年肥胖男人面露苦涩，仰天长叹，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之前一直说的菜是什么？”虽然心中隐隐已经猜到了答案。
“哦，这个啊，用你理解的话来讲，就是灵魂吧。”
璃月说道着眼睛一亮，随后又补充道：“应该是恶业灵魂，而且我发现充满怨念，恐惧，绝望，嫉妒的恶业灵魂是最美味的，人的七情六欲果然是最好的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