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授
眼间仿佛有重影,视线难以聚焦,角落的人型架摆置的甲胄和双剑在行走的失重中漂浮,在左右摇摆中时隐时现。混沌的脑中犹如炼狱,冲天的火焰燃烧过背腹鲜血流淌的骑士,折断的长弓和散落的重甲。
英格兰犹如两百年前的维京海盗,嚣张地破浪驶过英吉利海峡,野蛮地登踏上土地辽阔的欧洲大陆,如同希腊神话中的俄瑞波斯,黑暗织就战争的巨网,笼罩着这个海岸线曲折漫长的滨海国家。只不过这次是由侵扰和劫掠,换成因王位继承引发的战争侵略和土地争夺。敌军士气高涨,仅用几百余的骑士就将法国的一万重甲兵和十字弓军击溃得连连败退,圣殿骑士团伤亡惨重,墨守成规的作战方式在高明的战术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规模性的恐怖扫荡之下,他们踩踏过无数战死的骑士,屠杀村子的勤劳农民,奸淫缝补的纯良妇女。将圣殿骑士保卫国土安康和平的荣誉和骄傲踩在底下狠狠碾碎。所向披靡的英勇被残忍的凌迟。而自己,却只有眼睁睁地目睹兄弟骑士被锋利的箭矢刺穿。全身冰冷地听到,净是来自森林南面的克雷西村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右手臂旧伤添新伤,肋骨断了八根。自己却像个逃匿的窝囊废一般……整……整条身子被师父死死地护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