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如期而至（二十一）(5)

“嗯！”
“那旁边那个老师，是不是他的爱人？网上说他与他的爱人相恋了好多年。”人类八卦的天性在什么时候都不缺席，肖赞也不例外。
“我不清楚，也许是吧！走，我带你去确认一下。”王耶啵假装蠢蠢欲动，拉起肖赞放在桌上的手，就要带肖赞去确认。
肖赞瞳孔一震，龇着牙，瞪了王耶啵一眼，恶狠狠地从牙缝里低低地吐出几个字：“你疯了！”
王耶啵抿着嘴偷笑道：“你不是好奇嘛！”他努力压制不断上扬地偷笑，他被肖赞这副傻傻的小表情可爱到了，然后装出一副一本正经、大义凛然的正经的样子。
“那我也没让你去确认啊，你傻啊！”肖赞嗔怪道，眉眼婉转，熠熠生辉，昏黄的灯光下，灿若繁星，王耶啵又被看得愣了。
彬彬有礼的服务生地热情周到地开始上菜，两个人点了一杯红酒，庆祝愉快的圣诞假期。在进餐过程中，肖赞眼睛总是不受控地去瞟右前方的蔡丁老师和他的爱人，他有点儿好奇，也带着点探究的意味。
蔡丁老师是岛那边著名的脱口秀主持人，传说他和他的同性爱人相濡以沫了很多很多年。

蔡丁老师和对面的人笑意盈盈地讲着话，两个人正正经经地似朋友，似战友，对面的男士也表现得非常绅士。他们似乎并不避讳，两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当他跟他说话的时候，他们会彼此热切地看着彼此的眼睛；他看着他的那种样子，是如此痴迷；他听着他的话，又听得如此热衷；他们相视而笑的时候，他的头歪向他，他也歪向他，他们彼此眼里流露的笑意和缱绻、那份心领神会的默契和举手投足之间的那份信任，足可以看得出他们是生活了很长很长时间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