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惚蒙觉(4)
她说着说着,又睡着了。这是她两年前开始犯的毛病。
“你们没什么了不起的,也没什么可轻薄的。”
22.“事不遂人愿,于是走极端?天下的事哪有这么简单呢?亦或说你就是懒吧?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个苟活的理由。这是最后的劝告了,你要活,别人也要活;时间不多了,我要是再从你那不讲道理的小情绪入手慢慢解决,那一切都晚了。最后一天的考虑时间,若你执意如此,你就会发现我们之间根本不是什么相互威慑的关系,你那一套对我没用。”
23.“啧...为啥你俩之间的恩怨,要耽误别人活着呢?”
24.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说出来何妨?可说不出来就真有可能不“何妨”了。
25.“啧...为啥你俩之间的恩怨,要耽误别人活着呢?”
26.“捏这,捏这到底是啥情况捏?一开始锋芒漏得差点要把人全杀了似的,之后又软乎儿滴跟你给人垫台阶那台阶还是垫双层儿羊皮绒儿似的,那歹人以为你外强中干想顶捏的时候发现那台阶就是金刚石做的,你这银儿是不是有那啥大病?”
“额...”我一时不知道该说点儿啥:
“我还以为您在说叶问呢。”
“叶问有那杀气?有恁凶?”
“emmm...我又不是要活吞了你们...”
27.“我只是做出最优解,没什么理想现实。悲剧结局固有艺术升华气息,但我宁愿让这结局苍白一些,圆满一些;不过话又说回来,圆满也可像悲剧一样张裂,恐怕就是如历史一般曲曲折折地漫路淤血过来,终究是一种螺旋上升,每一个螺旋,每一个曲折都不知埋葬了多少哀戚血泪。”
28.“你说这首歌‘简单’,我倒觉得简单在它唱出了最朴素的真理。而这正是迷茫中人所需要又可能因情感原因或经历了一些落差所不承认的。”
“而人在经历了一些后迷惘了,便忘了那朴素简单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