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约·魔法禁书目录21（第四章）(2)

此时不需要突然袭击。
他们也不需要发出响亮的战争呐喊或使用巨大的超级武器。
银色女孩似乎接受了一些急救，但马瑟斯对军事事务的熟悉就像对魔法一样熟悉，他可以看出她如何承受体重和定位躯干的方式有些不对劲。她显然是在掩饰伤口的疼痛。
亚雷斯塔不允许任何随意的受害者使用魔法，所以她把它全部藏在自己的身体里。
她不可能依赖治愈魔法。她可以救别人的命，却救不了自己的命。因为如果她坚持自己的原则，治疗魔法会治愈她的身体，但副作用和反应会伤害她的身体。那种毁灭性的循环会把她的身体撕裂，就像她把自己扔进一个巨大的搅拌机里一样。
于是，银色少女拼命拼凑的所有神通，都将化为攻击。马瑟斯能感觉到她是如何像一把锋利的长矛一样过着自己的生活。这个强大的敌人将她的原则置于自己的生命之上。
两个魔法师只是面对面。
最先开口的是亚雷斯塔。
“我先有一个问题。”
“它是什么？”
“你抛弃了藏在爱丁堡城堡里的尸体。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想和我解决问题？像黑猫女巫那样，保护好那张王牌，然后改变你的媒介不是更好吗？”

银衣少女顿了顿，却是毫不留情的撕开了他。
“你变态了。你不是最初的马瑟斯，所以你和我的联系并不存在。”
“老实说，这些都不重要。不是世界的命运，也不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他欣然承认。
那个名叫马瑟斯的人并没有试图回避这个问题。
“当你真正理解它时，我们只不过是大恶魔科隆尊为她的目的而建造的防御工事。但是，这是否就是我的全部，是我的决定，而不是她的决定。我和曾经建立黄金阴谋的魔法师一样。告诉我不要走，我想开门走。告诉我停下来，我想做。”
说他讨厌亚雷斯塔·克劳利是错误的。
说他发现科隆尊令人讨厌也不太准确。
如果有人把那两个人的脑袋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他很可能会目不转睛的扫到一边。他对容易获得的结果不感兴趣。
换句话说…
“一旦你开始做某事，你就无法停止。这就是你性格中不可救药的幼稚一面，不是吗？”
“我正在做。也许我实际上并不想在这里做任何事情。当我将某些东西翻译成另一种形式时，我可能只是在努力制服那些一直在逃避我的东西。无论这种抵抗采取何种形式，我都将决定它如何结束。我也认为苏格兰的遗体是一个有趣的玩具，你对它们的关注对我来说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