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 灯火黎明，心向所在 （全篇完）(13)

呵…
呵呵……
呵呵哈哈哈哈……！！！
空一直都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女孩儿在他眼中沉默，女孩儿在他眼中思量……最后，流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喂喂喂…你没有搞错吧？”
她彷佛要大笑出来了。
“把我折腾成这副模样的，想方设法让我接受你的，不正是你自己吗？”
“……”
“亏你居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接受你吗…可以。”
“除非我死。”
她静静地立着，脸上挂着无畏的微笑。
真让他想起那场刺杀。
为什么...？
他不理解。
她可以为了璃月摒弃自己的情感！为了自己的家乡做到如此份上！
那为何，始终不肯施舍给他一点点的光…？

风，托起她的云袖，托起她的发丝，却被他蛮横的一把揪住。
“为什么。”
虽明知她不会回答，却仍旧想要问。
她的脸，在自己视域中放大，却仍笑盈盈的，处变不惊。
和三年前一样。命运的丝线纠缠不清，那时的他不过是一介旅者，足迹踏遍七国，意图埋下反抗天理的种子，而她，也不过是还没当上七星的毛毛躁躁的小姑娘。
“为什么。”
女孩儿没有张嘴，他便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
他把药丸放进她嘴里，可她只是笑。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吧，一定是。
以往还有记忆的她吃药时，女孩儿…总是会伤心的哭呀…
“为什么——！！！”
看着少女眼中好不容易回来的神识将要再次消散，他终于忍不住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