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兽矶警事》（35）——餐馆暗处(3)

“这间暗室一直都有，也就是说，大壮干这一行已经很久了……”我答道。
“正是，”他钻过砸开的破洞”一楼应该还有网络摄像头，而大壮只要动动指头就能对下面的情况一清二楚。哦，还有你上次交给我的纸条，不是什么暗码，就是写的极其潦草的汉字，意思大概是进货的记录什么的。”
“所以说，你已经掌握所有证据，现在就差逮人了？”
“不，这是推理，不过里面那几台冰柜够他吃一壶了。”阿尔塔芒走出房间，向楼下走去：我跟上去接着问：
“那日记呢？这种把犯罪行为记日记上的情况多见吗？”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有一堆会重返现场欣赏自己作品的呢。哎。“你报警了吗……”
声音戛然而止，我们正走到楼梯中部，楼梯口处，站着一个娇小的身影是大壮！她呆在原地，似乎对从二楼走下来的我们十分惊讶和恐慌。时过多日，今天，可不能让她再溜了。

“站住！不许动！”阿尔塔芒和我几乎同时喊出来，大壮这才反应过来，转身朝前厅奔去，我翻过铁栏杆，向着门边冲过去，就当大壮推开门的一瞬，似乎被什么拌了一下，踉跄着摔在地上，趁此机会，我一下压住她的身子，把爪扭到背后控制住她，大壮挣扎了几下，终于放弃了抵抗，爬在地上不再动弹。
我回头想找到是什么拌了她，看到耶夫正站在门边上，爪里攥着抹布，和我对视两秒后，笑了笑便埋头消失在柜台后。很快，警察来到现场，他们给大壮戴上了手铐，然后拉起警戎线又一次封锁了餐馆。
我和阿尔塔芒走出餐馆，站在路边。他从内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然后猛吸一口，吐出一团烟雾。
“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的？”我说。
“我平常不抽，有时候会吸两口。”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