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兽矶警事》（35）——餐馆暗处(2)

“那里面写了什么？”我问。
“日记，”阿尔塔芒一页地翻着，然后翻到一处有撕纸痕迹的地方亮给我看。“瞧瞧，被撕过的，如果没有猜错，那么上次那里烧的东西就是这几张纸了。”
“但这并不能证明什么，根本成不了证据。”
“所以啊，现在就靠你灵敏的鼻子来闻闻这儿有什么了。”
我努力嗅了嗅，确实有一股奇怪的，像 肉一般的气味弥漫在周围。“一种……肉制品的味道?”
“这就对了，说明我的猜想是对的。”阿尔塔芒开始绕着整个房间敲着墙。“这里面还有一个房间，一定还有一间。”
“什么？难不成还有暗室？”我惊讶道。
“这一片区域的房子都是九十年代末建的，布局大都差不多，我看了附近几栋楼的布局，二楼最少都有两间屋，而大壮的步馆偏偏只有一间，在二楼靠右侧。但是，这栋楼的图纸又“巧合”地遗失了。你不觉得奇怪吗？这二楼左侧定还有房间，只不过被人为隐藏起来了。”他一边讲着，一边敲着，直到在一面墙前停了下来，长舒一口气，接着对我说：

“就在这儿，报警。”
我被他刚才的推理震感到了，半晌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打了911。阿尔塔芒从屋外拿来一个灭火器，对着墙就是一顿狂砸。很快，墙面出现裂纹，紧接着，这面被墙纸包裹着的木板被砸出一个大洞，地上还有一扇木门——同样也被很好地隐蔽在墙纸下。墙内确是一间暗室，窗户被封死，里面摆着几个冰柜，冰柜上的保护膜甚至还没有被撕去，这些机器轰鸣着，应该是里面有什么东西刚放进去，我惊诧了，我根本不会想到这儿还有一间暗室。
“我想，这些应该都是真肉了。”阿尔塔芒打开一扇冰柜门，指了指里面还没被冻硬的肉。“肉品是新进的，冰柜是新买的，你想想你以前是不是看到过有工人换冰柜？而一楼却没有少一台，现在再想，两者间是不是有什么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