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兽矶警事》（31）——检查站(2)

检查站是直接设在路上的，每个车道间用三角锥隔开，警车全停在路旁，再向前则是可以随时布置的钉刺带和两盏探照灯。警员站在路上，拦下每一辆车进行盘查，并将可疑车辆引至路边进一步处理，主要是州警负责这里，也有一些县警到场待命，比如我和瑞克。
“警长，我们要在这儿待多久？”瑞克神神秘秘地收起手机问。
“至少要到傍晚吧。”我说“怎么？现在就想回去了？”
“不是……只觉得这里没有意思……”
“这里不比居民区的事情简单，你会遇到很多事情。”
“比如什么呢？”
“比如冲卡什么的。”
我打开车门走下车，正巧遇到福尼亚在路上执勤，他和克莱弗拦下一辆红色皮卡车，却在一直和骂驶负争论什么。我走上前，看见驾驶员是一只红龙，下白至前颈是白色的。
“快拿出身份证，”福尼亚早就不耐烦了。
那红龙什么也没说，反而摇上车窗发动汽车，顶上正在过马路的我，我左爪撑住前引擎盖，右爪立马握紧枪套，然后对着驾驶员喊话。
“喂！熄火下车！”我喊道。瑞克跑到车前，拨出枪对准驾驶员，有人吹响了警哨，好几名警员围了上来，前方的钉刺带“哗啦啦”地布置好，露出一排排尖刺，两辆警车堵住道路，现在，这辆皮卡可跑不掉了。

福尼亚就算把门把手拉断也打不开车门，他把车门都锁上了，即便面对数支枪也丝毫没有动摇，只是一直握着方向盘，从表情上也读不出什么，只有冷漠，好像自己满身鳞片可以抵抗住子弹一样，不论我们如何命令他，警告他，他也不为所动。我拍了两下玻璃，冲他说：
“抓紧熄火下车，你跑也跑不了，快下车，免得被拖出来难堪。”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他是傻子吧！”有人喊。
“快下车！”有人命令他。
“我问他要驾照，他不给，要身份证，说没有，我给他说了相关法律条文，胡椒水都掏出来了，他竟然摇上窗户，弄成现在这样子。“当我问福尼亚事情经过时，他这么回答。确实不能在等下去了，福尼亚准备好破窗器，压在了驾驶后排左窗上；我和瑞克来到副驾，拿出手电简，准备用前端砸烂副驾车窗。我和福尼亚对了下眼神，点了点头，“噼噼啪啪”砸向玻璃，我猛锤车窗四个角，用爪拽下连成一大块的碎玻璃，伸到里去打开车锁，拉开门，和瑞克一起拿着枪对准那只红龙，那侧福尼亚只要按一下破窗器，击碎玻璃，打开门便可以用枪瞄准红龙了，他总算知道害怕了，身体惊颤一下，扫视我们一圈，伏下身子，又不去座位下鹊什么东西。
“别犯傻！举起爪！”我喊着，探入大半个身子，右爪锁住他的颈部，左爪去抓他的胳膊。我拉着他的右臂，他的左爪却紧握成拳向我打过来，我不得不松开我的右爪，挡住他的拳头。他奋力想拨出他的双臂，却被我一直扭住不能动弹。外边的人叫喊着，福尼亚打碎主驾玻璃，拉开车门，和几个警员一齐把这红龙拽出车外，压在地上戴上了手铐。我掏了掏座椅下面，找到一把锋利的匕首，和一把已上了膛的勃朗宁手枪。我爬出车，提着这两件“凶器”，装进证物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