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二十五章(7)

出击的时刻来临了，我们全副武装并全体前往机库。非常幸运的是，我们的堡垒还处于混乱状态：只有少数警卫在岗，还有几台机械负责组装和为登陆器充能。我们只遇到了警卫指挥官和一些零散警卫的抵抗，但我们那令人不适的立场投射科技中的一项产品很快让他们在岗哨上剧烈呕吐并因头疼而捂住太阳穴。
我还没收到瓦雷列安的消息，我并不怀疑他的诚实，但我知道他要去的地方比我这里戒备要森严得多。也许他在试图取得一架虚空飞行器的过程中失败了。我开始考虑是不是要用那艘半毁的“卡达玛拉”号，她现在还悬停在高轨道上，但已近乎失去虚空行驶能力了。尔凡也许依旧在岗，但斯沃洛就不好说了，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舰上，甚至是不是还活着。
我使用瓦雷列安给我的机密通信器联络他，并在登陆器中坐好。我们点燃推进器并起飞，离开了空荡荡的机库并平稳地升入大气之中。
在升空的过程中，我通过防弹玻璃向下看，泰拉那腐败食物一样灰的城市尽在脚下。战争的创伤清晰可见，黑色的烧焦土地绵延数十平方公里。有这么一小会儿，我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角度观看皇宫的全貌，那个巨大的、更像是一个大陆而非城市的宫殿，此时我才意识到它多么大，那地方的保卫者一定是几百万人摞着几百万人，与他们对抗的则是我们这支匆忙拼凑起来的重要性可以忽略不计的部队。

当然，我们的重要性不是可以忽略不计，我直到今天也多少如此确信。
我们升入轨道，空港的景象升入漆黑如墨的天空。大量的虚空飞行器在空中穿梭，甚至比平常还要多，因为许多通往泰拉外的航行已被召回了。很快，法务部就追踪到了我们，一艘带有最高级识别信号的海军驱逐舰开始转向我们。
我从前部的占卜仪中看到了对方发出多个“警告并停止”的命令，要求我们停船并出示运输豁免许可。
我们离“卡达玛拉”号还很远。列娃看向我，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保持速度和航向，我向驾驶员打手势。
驱逐舰开动引擎并向我们驶来。我看到它的炮门升起，传感器检测到另有七艘增强型炮舰接近附近。
在他们开炮之前我们大概还有几十秒。列娃又一次看向我。我开始怀疑这是不是会成为帝国历史上历时最短的一次远征，并计算是否能够在被包围和轰成原子之前逃到“卡达玛拉”号上。
就在此时，一艘远比我们大的船进入到目视范围中，这是一艘极度夸张的船，其虚饰浮夸只能来自禁军，其布置更像是一座路基堡垒，上面排列着垛口和超大的推进器，外壳呈现出肮脏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