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二十五章(6)

所以当我回到那个潮湿且拥挤的堡垒时，我第一个去找的就是列娃。在这段并肩作战的时间里，我们经常交谈，我找到了一个彼此相契的朋友。她无所畏惧，投身于最高的职责，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蔑视那些对我们发号施令的人。我们甚至为找机会溜出这个世界而打趣，而我们真实的欲望总是藏在这些挖苦的话语中。
我在一个还没建好的训练笼中找到了她，她正在旋转并挥舞着被我们视为标志性武器的巨剑。她恢复全部的战斗潜能的速度比我还快，现在又一次带着凶猛的优雅移动起来。我观察她训练了一会儿，她才注意到我，摘掉了皮质训练头盔向我走来。
你看上去很严肃，她打出手势。
我们能讨论些事吗？
她疑惑地看着我，就好像她被取笑了一样，但接着她便不再微笑并打出手势，任何时候都可以。
说服她比我所担心的要容易。我们都知道这场战斗总会到来，溜出去到战场作战激发了她的冒险之心。禁止离开泰拉是我们最近一直在聊的一件事，直到最近我们正式被禁止离开。被困在这儿是我们渴望抛弃的一项侮辱。

我们应该不能离开这儿，我打出手势来确保她理解。
你说他们是黑色军团，如果真的是的话，那我根本不在乎这道命令。
我们开始联络其他人，但只和那些我们估计有同情心的人沟通。我们避免和那些在黑船上服役的人沟通，因为她们完全忠于泰拉政务院，如果高领主们命令她们待在泰拉，那么她们就会毫无主见地遵守。我们征募的最多的就是那些和我们一样的人，那些背井离乡和逃离者，她们中的大多数也和我逃离阿蕾萨的经历相同并同样渴望复仇。
即便是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些攻击都和圆环有关。也许黑色军团将我们视作一个对他们计划的独特的威胁，必须要在我们意识到他们的计划之前尽可能多地消灭我们，也许我们只是恰好在那儿，孤立无援且触手可及。要我说，这其中之间必有联系，我不认为那些洗劫我修道院的和被我夺走地图的那两伙人只是碰巧认识，而这张地图正是我们和已知事实的唯一联系。
到最后，我们召集了三十二名修女，她们都对不公正的待遇感到失望，并希望加入到这场既不合法又可能导致将姓名轻与一掷的战斗中。这既让我振作又让我动容。我们一生都生活在一个依靠恐惧定义并盲信中央权威的帝国中。我们被当局忽视造成的一个讽刺性的结果就是我们未曾被这一有害的缺陷所影响，我们这一种群还近乎于保留了自我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