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录 第二章 下半 梦(4)

“那一天和你们分别之后，我就去了他的实验室；但当我进去之后，我就被魔法迷晕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绑在他的手术台上了。
他说他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说我已逃不掉，乖乖成为他的试验品。
后来你也是知道的…他早就接触过了那些旧世界遗留下来的诅咒，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付诸行动。
可笑吧，我们尊敬的老师居然是这样的人。
而那些自以为是的学者还认为他的研究是一种突破，如果不是王的严令禁止否则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要遭殃。”
“后来呢？”
“后来你们是知道的，他开始变本加厉，在我身上试验各种禁忌的魔法，甚至用炼金术把我和那些魔兽融到了一起。”
说着赛斯把手伸到了风朔面前。
“摸着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啊，哇啊！”风朔触碰着赛斯的手臂，正以为与自己别无二致的时候，赛斯的手臂突然满覆鳞片，变成了野兽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些组织是来自什么生物，但这些鳞甲应该是来自什么大型的爬行动物吧…”
“之后我被泡在他的培养仓里，就是你们后来看见的那个大玻璃缸。
那段时间我被泡在所谓的营养液里，进行他所谓的研究。

因为那诅咒的关系，我甚至没法在那液体中彻底窒息死去，又因为诅咒苏醒然后再度窒息昏迷…
他不停的折磨着我的精神和身体…直到我精神最脆弱的时候在我的灵魂上留下了他的刻印…
也就是从那之后…他开始给我下达那些恶毒的命令…我没有办法违逆…因为那是直接作用在灵魂深处的印记…”
“…等等…不会…你在杀人的时候也是清醒着的吧？”风朔问他。
赛斯无言，只是点了点头。
“后面我不想去回忆了…后面你应该听说过…他的野心越来越大着…甚至让我去刺杀王…
好在当时你的父亲也在…他保住了差点被打死的我…
虽然那一段被关在光狱里的时候确实不好受…但可比在那个混蛋的手底下轻松多了——”赛斯拖长了尾音，耸了耸肩对着风朔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再后来赫叔叔亲自诛灭了那个家伙，你也被父亲救了下来。”
“是啊…那可以修复灵魂的法术可真是神奇…虽然诅咒已经消失了…但带来的那些影响却还存在…”
“不过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居然一次都没来探望过我？这就是所谓的好兄弟吗？”赛斯撞到了风朔的胸前，抬起头用一双充满怨气的眼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