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兽矶警事》（29）——白房子(2)

“看见那辆车了吗？我觉得这事不一般。”我说“走，看看去。”
我们刚穿过马路，一辆便衣警车就插到路边，阿尔塔芒从车上挤下来，拉了拉自己的西装外套。“你怎么跑过来了？”他问道。
“你怎么来了？”我几乎同时说出来。
“呃……案要需要，你呢？”他支支吾吾地说。
“胡扯吧你，”我说“明明不让我来，自己却还是跑来了？怎么？我又不抢你功劳。”
“我可没提过功劳的事啊，你来这干什么？”
“那纸条上分明要和我‘约架’。”
“我不是不让你来吗？你还来？”
“你又不是我上司。”我沿着弯弯曲曲的土路，走到房门前，我站在左边，瑞克在右边，阿尔塔芒位于中间，敲了一分多钟的门，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我来。”我抬起脚向着门就跺过去，一下，两下，门还是纹丝不动，我放弃了从前门进入的计划，带着瑞克围着屋子绕圈，看能否找到入口，阿尔塔芒则返回年里去找破门锤。

房子四周有数扇窗子，但都无一例外地拉着窗帘，后院有一间工具屋，我拽了两下门，是锁着的。我们找到了后门，一扇由白桦木板制成的木门，上方嵌着一块小小的毛玻璃。没想到这看似单薄脆弱的木门竟然也踹不开。试了几次后，也只好放弃。
“唉，走吧，看看阿尔塔芒找着破门锤了吗。”我离开屋子对瑞克说。还没走上几步，前方突然传来枪声，是连续不停的自动步枪声，还有玻璃碎裂的声音，甚至可以看到屋前尘土飞扬，紧接着，左侧屋子的玻璃“砰”一声被砸碎，黑漆漆的屋子里伸出一把手枪，“小心！”我朝瑞克扑过去，枪响，子弹从我耳边擦过，我扑倒瑞克，抱紧他在地上好儿圈，滚到了一棵粗壮的树干后面。
我松开瑞克，从腰间拨出枪。半跪在地上，朝着那扇方形窗户扣下板机，一个弹匣三秒钟便空了。我又换一个弹匣，右爪举着枪，左爪碰了碰惊魂未定的瑞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