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灵”魂的热爱】第21章(6)

“你……你对得起我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死了我还得去找徒弟培养，我已经没有那么多年了！你……你！”师父话未说完便惊恐地看到眼前一股深红色的液体从这培育了五六十年的小姑娘的口鼻中喷出，泼洒在枕木上，浸染了附近的道砟；她随之瘫软了下去……
再睁眼时诺灵发现自己躺在师父的怀里，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你怎么能这样做呢？！”面如死灰的师父轻柔地问着。
“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和朋友……他妈妈走了他会伤心的，我不想让他难过……”
“孩子，你的命多珍贵啊！怎么能做这种傻事呢？”
“你一直没有让我得到我想得到的，他们小小满足了我一下，我自然要去报答他们。”
“你怎么能这样说！我是你父亲啊！你为什么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没有亲人……从来没有过……我喜欢他的妈妈，我希望她也是我的妈妈。我可以给她我的一切……只要她不生我的气……我爱她……尽管她没对我做过很多母亲该做的……也比你好上千倍万倍……托你的福，我和她一起生活了三天，睡了一晚，胜过和你待在一起的所有时间！是你自己亲手把我推到她身边的……”

“诺灵，你，真的就那么恨我吗？”
“这件事……留到地狱再告诉你吧……我现在只想骂街……”
师徒此后便没了声响。他抱着诺灵苦苦等待着，等待着人间的谁能够来到这里看到她，和她说几句话。这里是北京，就算这里不是北京这样的奇迹也是很难等到的。两天后诺灵悄悄死在了师父的怀里。老人哭着把她埋在了灰峪西站的站房后面。与此同时柴尼在母亲的病房里抱着一位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痛哭——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谁做的，母亲痊愈了，可诺灵却再也回不来了！以后……以后还怎么去找其他女孩儿啊！柴尼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自己仅仅拿一些书一些钱和一些吃的就换取了母亲的一条命！还优惠了几十年的寿命！未来，没有诺灵的生活，该怎么去过啊！
已经成为鬼魂的诺灵在病房里望着这一切，随后也哭着飘上前去，和他们抱在一起……后来她又飘回了林中，看到王站长一家在自己的墓前痛哭——墓碑和题字已经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