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世之歌 （三）

半兽人并不是多么先进的种族。他们崇尚武力，而且对格斗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但除了蜥蜴人等少数种族有着一些祭祀符号外，大多数种族都只使用口语。弗里曼早年的经经历让他掌握了人类的语言和文字，并在尤斯塔尔很小的时候就教给了他。
弗里曼的仓库里有一撂书。它们是吟游诗人写的旅行日志。日志里记录了一群人类冒险的故事。在他们之中有勇敢无畏的战士，也有充满智慧的魔法师。他们与暴虐的半兽人战斗，也和友善的精灵交友。看着这些令人称奇的人和事不免激起了尤斯塔尔对人类社会的向往。每当尤斯塔尔看这些书时，弗里曼总会说这是瞎编的。但他并不在乎，只要能让他打发时间就行，管他是真是假。
尤斯塔尔另外一个打发时间的项目就是打牌。他自认为打牌水平不赖，也经常赢过来家里做客的人。但是每次弗里曼和他赌什么东西的时候，他就会输得一拜涂地。
“打牌吗？谁输了就负责打一个月的水。”弗里曼略带笑意地问尤斯塔尔。尤斯塔尔像往常一样坐在了牌桌旁，只有一点比较奇怪。他这次没有仔细地看自己的手牌而是用双眼紧盯着弗里曼。弗里曼注意到了这一点，选择更加谨慎的方式出千。
结果不出所料，弗里曼又一次行云流水般将手牌打完。往常的这个时候尤斯塔尔总是气呼呼地把牌扔到桌上然后离开牌牌桌。但是这次他只是淡淡地说：“再来一把，如果输了我就再干两个月。你输了的话除了替我干这一个月外还得再多加一个月。”他顿了顿，“这次我来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