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雪琴】没有明天 第二十一话：抉择之后，叛逃之时(4)

怒气的怨腾下，那把刀刃迅速地要往雨蝶的脖子上刺去！
“铛啷——”
一个飞镖的掠过，碰撞到刀刃上，直打偏了沈慧要刺去的方向，脱离了掌心，甚是还在这么一瞬间割断那绳索，让雨蝶利索地掉落在地上。再回过首时，只见几人的身影从暗黑中冒出。
姬影、陌清歌、叶未英、戴倩和李止皆出现在他们二人的眼前。他们的神情中尽是肃威并俱，让人为之一震。但对于沈慧而言，却是自然得很，神情上并没有任何波动，倒是镇定得多了。
“还以为只是师兄一人来而已，没想到居然来了那么多人啊……”
沈慧一个伸手过去，立即把雨蝶给捉住，拽到自己的跟前。他一手置在雨蝶的身前，一手握着一把小刀，刀尖对准那雪白光滑的脖子边。
“住手！你想做什么？！”姬影一惊，向前走近一步，却也不敢靠得太近，和沈慧他们保持一段距离来。其他人也是如此。
闻言，沈慧扬起一笑，直说道，“你觉得呢？师兄啊师兄，你真的要为了他豁出一切，离了本心，也要把他护到底吗？若是如此，我就更不能留下他了……”

陌清歌一个意识下，也赶紧劝阻，“沈慧，快停手！那孩子是无辜的，你有什么不满，皆可以说出来，不要对雨蝶下手！如今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是长歌门的弟子，是兰王妃的师弟，万万不能在此出了什么差错啊！”
“不……陌师兄，你还漏了他另一个身份。这孩子就是那一夜逃走的、药、人。” 沈慧临危不乱，毫不避讳地把这埋藏已久的秘密说了出来。又是一个反问诉出口，“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吧。师兄为了他，都做了什么，还需要我一个一个列出来吗？那晚，你以为除了你们之外，就没有旁人了吗？”
（什么？！都被他听到了吗？）
叶未英有些不明了，便是随口一问，“等等，你们到底在说什么？雨蝶是药人？是最近流传的兰王妃的师弟？也是师父的……结契对象？这都是什么啊？乱糟糟的……”
“小未英，你还不懂吗？”戴倩轻轻一个吐息，望了沈慧和雨蝶一眼后，又把视线直射在姬影的身上，“他是药人，是台首大人的结契对象，也是保护、隐藏的禁忌。之前那一桩桩针对药人的事端、线索、灭口等等，都是台首大人为了他做的……目的是什么，就不用我明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