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严文 《烟火 大雪 和你》(5)

“你个小崽子，敢推搡你老子了？！”
刘耀文的奶奶迈着不便的腿，喘着粗气费力拉开要动手的两人，明显是气得不轻，刘耀文护着老人坐下，温声道：“奶奶，你不用担心。”
刘耀文也不再阻拦父亲翻找，他知道他爸肯定没有钱去赌了，他担心气到奶奶，便只好和奶奶坐在一起，祖孙两个人警惕的看着眼前和疯了一样的男人翻翻找找，骂骂咧咧。
最终他一无所获，又将目光锁定在了刘耀文的身上，他知道刘耀文出去打工刚回来，他揪着刘耀文的衣领，刘耀文不服输的瞪着他，他父亲一个巴掌扇到脸上，奶奶气的站起把自己的孙子护到身后，竭尽全力道：
“你要是打他，就先杀了我！我没你这么不肖的儿子！”
父亲厌弃的看了一眼两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道：

“你这个老东西，他妈的不护着儿子，倒是护着这个野种！”
刘耀文一听怒火上来，气急道：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我妈！”
他的拳头攥得紧，骨节都嘎巴嘎巴响，他的眼神里尽是对所谓父亲的厌恶和憎恨，被他这么一吼，再加上也没找到钱，他父亲淋着雨，又悻悻的离开了家，一时间风平浪静。
“好孩子，让你受苦了。”
奶奶泪眼婆娑的说道。
刘耀文摇摇头，说道：
“奶奶，周六我们去医院吧。”
“咱们哪有那个钱去治病啊，别浪费了，我又活不了多久，你拿着当学费，考上大学，就可以走出这个胡同了。”
刘耀文握着奶奶的手道：
“学费我另攒着呢，奶奶不用担心，您要是不看病，那我不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