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遇（九）(4)

他不愿和其他人提起他以往的事，可跟萧尹说的时候，防御苦水的那道堤坝瞬间倒塌，苦水一倾而出。
褚柏溪慢慢讲，萧尹静静听。天台的风很大，褚柏溪的支言碎语被风带着吹到好远好远……
“呵……呼……” 褚柏溪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他一直在讲没有停过，苦水倒出来，就止不住了。
“……”褚柏溪没说话，他在等萧尹的回答。
“刷刷刷——”风吹得树叶相互拍打。萧尹搂住褚柏溪，他搂地很紧，褚柏溪感觉到萧尹放在他腰上的手炽热而有力。
“对不起，柏溪。”萧尹轻轻地说道，声音萦绕在褚柏溪耳边，缠地褚柏溪耳朵痒痒的。
“唔……为什么道歉。”褚柏溪被他抱得有点……憋。
“我不是有意掀开你的过往的。”
“没事……我自愿的。”
两人就这样一直抱着，忽然，褚柏溪闻到一股强烈的酒精味。
“糟糕!是萧尹的信息素!”褚柏溪闻到和上次在宿舍一样的味道。
显然萧尹也闻到了，两人慌忙退开。

“你……你的信息素是什么?”褚柏溪尝试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可是问完这一句，整个气氛就变得……暧昧起来。
“……伏特加。”
“烈酒?”
“嗯。”
“你不会醉吗？”
“我……酒量挺好。”
萧尹摸摸脖子，盯着褚柏溪修长白嫩的脖子看，
“你的……是桂花?”
“嗯……”
“……”
“怎么?很娘气?”
“不，很好闻……”萧尹立刻闭了嘴，生理书上说，AO之间擅自夸赞对方信息素，在一定程度上属于性骚扰。
“……下次我会记得贴抑制贴的。”
“不……不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