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如梦，共梦（年夕令X博士）(9)

“我不会解梦，但我倒也知道一些，比如噩梦中的恐惧，会具象化为某些事物。你再看看，这次你，是否叫的上名？”
无言，无知，无情，吞没万物时没有一点声响，每一次将目光投射上去都是禁忌，可它从未停下逼近的脚步，它想将我吞没，撕咬，嚼碎。我有些喘不过气，碗中的酒跟着我的手一同颤抖。令的尾巴伸了过来，放在我手臂上轻轻往下按压，劝我放下了酒。
诗人一挥手，我们面前的小桌子即刻没了踪影。她身体前倾，爬了过来抓着我的肩膀，并借力调整姿势坐在了我的腿上，尾巴也跟着缠绕上我的一只手臂。触碰到她的一瞬间，我便感觉舒适了不少，不再有那种窒息感了。
我没有任何的触觉，也不知道她的手摸起来什么感觉。想起来自己入梦的目的，可不只是和她单纯的共梦一场，不过，现在的我有点说不出口。
“小夕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们和岁本为一体，做梦确实会有一定危险。那你有没有想过，我那俩妹妹和你的这一梦，为何只梦到了我，那岁相你却没见着个影？”
只因为，我梦不到我所不知的事物，我的梦无比拘束，像是一堵外人永远攻不破的铜墙铁壁。我未曾见过岁的真容，我的梦又能被何物入侵？无知是福，也是祸。那风沙里肆虐的，不也正是我的无知？

半空中一声轰鸣击破了我的恍惚，只见那城楼砖石如同水滴般被狂风带着往四周飞溅，却又在即将砸到我们之前停下，悬在半空。那黑色击中了城楼，投射下阴影将令笼罩，我下意识将她扑倒在地，但等了好一会也没等来所以为的灾难，倒是令她在我身下，笑得正欢。
“千百年来，对我们姐妹动了情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年和夕当时是怎么看上你的？”
那段往事已经有些模糊，年对我的的期望，夕曾经的避世，我用了什么去回应，我又交出了什么答卷？细细一想，我没有与她们姐妹中过任何一个相匹敌的能力，我除了陪伴她们走过的那一段时光，我好像什么都没有给出。
“可能性。”
尽管心里再怎么去否认自我，我梦里的嘴巴还是先自己一步，吐出一个词语。我确实无力在现今回应年的除岁大计，我也答不上来夕的画中人是否真的自在，我只是——
“我只是看到了可能性，我许诺给你们一个更好的将来。我现在连‘我是谁’都不一定答得清楚，但这不代表，我会坐以待毙。”
“要有一天，年和夕真的出了事，你会有所行动吗？即使那代表着，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