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国福莫】伽利略的谜题（短篇）(4)

“Exactly.”（没错。）
他们在昏暗的夜光中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夏洛克乘着月光褪去他的衣物，在他的左胸口瞥到一行纹身——“Galileo”（伽利略）。他开始咬噬他的脖颈，猩红的月光就着飘扬的细尘起舞。夜色在这一小方空间沉默地缱绻、爆发。
“急躁——医生的糟糕品质；情人的优良品质…”夏洛克听见身旁潮湿的耳语。沸腾的体温划响了隐蔽的低吼。腥味和香甜充斥着空气，夏洛克在最后进攻前停下动作，用力咬他的耳垂作通缉：
“告诉我黄金在哪里，放你一马。”
“Enjoy it, Sherlock.”（专心享受吧，夏洛克。）他巧妙地绕开了话题，回应地不明不白，“当你不尝试去找它的时候，你自然就能找到。”
“我懂了。”夏洛克鬼魅地发笑，用力给了一击。露水绽开在百合的花蕊，伴随着炽烈的心脏搏动。夏洛克把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着脉动。
他找到了。
04 选择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火光瞬间窜满了集团的大楼。警车将高楼围地水泄不通，却对怎样突入束手无策。夏洛克顺着通风管一路爬到大楼的地下室，在那里找到了穿着黑风衣的罪魁祸首。

“是时候实现诺言了，夏洛克。”他朝他微笑，“我说了会把逮捕的机会送还到你手里。”
“我已经全部解开了——将奥古·克里斯汀推下楼的不是你，而正是他的弟弟西蒙·克里斯汀。后者之后被你枪杀在河畔。至于西蒙声称丢失的黄金，那根本是个幌子——黄金不是以足克的形式，而在几年前制成了一定数量的心脏起搏器，被植入了人体。这个集团本身就为寻回丢失的黄金而存在，而你之前的罪行，是为了保护家人。我说的没错吧？”
“不错。”他举起双手，脸上露出释怀的表情，“你贯彻了科学实验的精神。伽利略会为你感到高兴。”
烟尘钻入地下室。夏洛克顺着枪口望着对面的犯人——他一开始就算好了要自己解开谜题，要自己杀了他。
“Kill me if you can, Sherlock.”
（能杀了我的话就试试吧，夏洛克。）
他指指自己的胸口——那个纹着‘Galileo’的位置，那个植着物证的地方。他的眼睛半眯着，在微弱的光线中透出殷红的色泽。夏洛克瞥见了他身后攒动的人影，将枪口微微移动，扣响板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