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病娇向】好孩子？坏孩子？（一）(4)

“该说不愧是老师吗，感觉比以往更加得心应手呢。”
清理了沾染在黑色手套上的血迹，少年前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致命的毒素让敌人痛不欲生，而平淡看待将死生命的芳汀却像是另外一个极端
与其说是平淡对待，更不如说是在享受对敌人的摧残，享受他们被毒素侵蚀时发出的哀嚎，陶醉于他们慢性死亡的挣扎
虽然对敌人残忍并不是错误……但多少看得出这孩子有些异于常人，不过就现在而言，仅需给予他一些暗示?
思考再三，博士伸出了手，见他没有抗拒，便摸了摸那柔顺的青灰色头发
“干得漂亮，假如能更加干净利落就完美了。”
“老师的意思是，使用直接让毒素致命的方式吗?”
“可以这样说。”
“那我可以去抓几个敌人回去试试吗，试验一下新法术，顺便找到让毒素一击必杀的致命位置?”

半开玩笑地说出了这句话，可那平淡的语气却不似虚假，青瞳也毫无波澜，仿佛就只是很平常的话语似的，没有一丝犹豫与不适
这让博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这个孩子也许缺乏了一些道德观念的相关教育
并非娇弱的温室花朵，但即使在实战中习惯已久，但还是会对平平淡淡说出这种话的孩子感到后怕
于是，他唯有拒绝，严厉地、不可质疑地，以老师的名义
“绝对不行。”
“唔，那这次就算了吧。”
“以后也不行。”
看着他微微惊讶的面容，博士不假思索，尽量使用着义正言辞的语气去拒绝。对于这样的行为，固然是要绝对禁止，可少年的认知却并无抵触感，反而是将其看做寻常
这一点很糟糕，这便是博士需要着手引导的具体线路——道德与底线
“老师真严格呢，那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