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希中心】穿越，与人妻姐姐凯尔希共历出差之旅（第一章·第二节）(4)

虽说对舰内通路熟门熟路，但我们的办公地点毕竟处于罗德岛本舰的最上几层——再往上只有主舰桥了。到达下层感染者无害化处理室时，已是人头攒动。最前方的高台上，罗德岛高级领导人们已经就位：医疗部部长华法林，作战部部长玛莉娅·临光，后勤及财务部部长可露希尔，人事部部长Logos，外务部部长玫兰莎，市场部部长佐菲娅。他们齐列台上，身后的处理机里可以隔着玻璃看见一位菲林的遗体——她就是煌。
见已不再有人进入，Logos先生走到台边，欠身对下面的某个人说了些什么。我面前站着几位比我高半个头的库兰塔人，所以我看不见台下人样貌。难道还有特邀嘉宾之类的吗？比如与死者生前有着密切交往的人。疑惑间，那人已在华法林“有请特邀嘉宾，医疗部外勤处主管凯尔希女士致辞”的介绍中走上高台：庄重的黑西装勾勒出线条优美的身形，淡绿色的中长发在颈后扎成辫子，两撇刘海将脸型修饰得更加小巧精致。她端庄的步伐，配以头顶一对猫耳，仿佛在宣告“这就是教科书级的菲林式优雅”。

我的视线全数被凯尔希吸引，不止因为她的美貌，更因那站在一众领导者们之中毫无违和感的强大气场。感染者无害化处理室，或者说兼具礼堂功能的宽敞空间——只有在罗德岛这样有大量感染者员工且尊重，平等对待感染者的地方才有的设施里，回荡着一位菲林代表全体罗德岛成员和无数被救助过的人们对另一位菲林的悼挽。
事到如今，已记不清那次讲话的具体内容，但我还记得她提到了旧切尔诺伯格天灾，伦蒂尼姆事变，玻利瓦尔大行军……那位叫做煌的精英干员，参与过数不胜数的行动。这些事件留墨于史书，我们翻阅时入眼的每一个数字里，都藏着许许多多鲜活的人。他们或平凡或壮阔的一生都将归于大地——我们在那刻仿佛能透过地板下移动机构和引擎的轰鸣，窥见尘埃自大地上扬起又在漂泊后归于大地。
一众大佬走下来与我们站在一起，台上只余逝者，高台上方垂下的暗红色布帘烘托凝重气氛。所有人以沉默致去哀悼，直到无害化处理机的运作声充斥整个空间。人群里有不少我认得面孔的精英干员——白色头发的菲林是迷迭香，她无声啜泣着，飞速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任不时滴落的泪水掉到纸张上也毫不在乎；红色风衣的鲁珀是现任S.W.E.E.P头子红，她在其养母兼老师离开罗德岛去追寻自己的生活后，接过了这个职务和代号，她强忍泪水的样子看上去很辛苦；一头浅红短发的佩洛是米格鲁，这个以坚盾为城的重装干员一脸坚毅，但握着盾牌的手却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