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毅生贺】阿季的反派生涯(11)

“不……不是的。”羲和话语之中带着明显的啜泣。
“听我的吧，让人们把这一切都忘掉吧。”那破锣嗓子竟然出人意料的语气柔和了下来。“这样就虽然会带走那些短暂的快乐，可是长久的悲伤用不会到来。”
“不！！！！”羲和心理防线被攻破，放声哭泣，哭声听得让人揪心。
不知过了多久，季毅依然坐在原地。紧握着晒衣杆的小手发白。
“阿季，我回来了。”羲和结束了自己拍摄，站在小巷的巷口。背对着洁白刺眼的光源，季毅看不清她的脸。只隐隐约约的看见她眼睛红肿。她靠着墙对着季毅说，声音疲惫。
“知道了，要我上场了是吗？”季毅起身，她低着头没有去看羲和的脸。而是直接擦身越过羲和向前走过。
愤怒，这种情绪充满胸膛。想发泄出去，想把自己身边能抓到的东西全都扔出去，想握住什么东西用力挥舞，砸个什么东西。季毅这时候有点理解了，导演为什么会用晒衣杆来作为道具了。晒衣杆确实是一时间在家能够找到的适合发泄的器具。
季毅转动了一下手腕，挥舞了一下晒衣杆。现在轮到她上场了，她走出小巷。转弯走了几步，便看见那一团飘着长发的周身被漆黑浓雾笼罩的黑影，在半空中游动着。

“你又来了。”那雾影操着那破锣嗓子对着季毅说。“让我们继续吧。”
“嘿！”季毅没有理她。过多的愤怒，使她怒极反笑。做出了她有史以来职业生涯最好的反派凶狠笑容。
季毅紧握晒衣杆，冲了出去。这一次，季毅把自己的力气都挥尽了，把自己所有知道的脏话全部喷出去，把嗓子都吼哑了。
“导演说你这次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羲和笑盈盈的捧着一个水瓶，和季毅并排坐在一起。把水瓶递给季毅。
“那样最好了，我这次可真是努力过头了。”季毅结果水瓶喝了一口，她接过水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发抖，不知道是自己刚才太过亢奋还没缓解，还是自己运动太多了。就因为这点写得蹩脚的台词就这么生气么……说实话真是有些丢人呢。“吼得我嗓子哑了……腰也扭了。”
“阿季，你刚才是真的生气啦？”羲和忽地凑近季毅，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满眼写着好奇。季毅被很不适应她这样老是擅自拉进和别人的距离的方式有点不适应。老是想下意识地往后缩，不过刚才她腰扭了躲不成。
“我看你刚才是真的伤心了。”季毅觉得没准这货直接这么问是在取笑刚才这么失态自己，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正面反问她，盯着她略微红肿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瞳深处看出什么来，对自己的嘲弄或是被突然反击的慌乱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