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流浪人与失序者

仅靠着右手，牧雨摇摇欲坠。
直播间里有人欢呼，有人怒骂。女人娇媚的声音，倒数着：“十、九、八、七……”
她计数的好似不是牧雨生命的倒计时，而是狂欢开始的时间，观众们等待着演出的开始，抑或终结。
“三……”
牧雨手臂发颤，试图用最后的力量往上挣扎。
“二……”
紧扣的手指开始松动，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
“一！”
倒计时的最后一瞬，黑暗中突然探出了一只手，抓住了牧雨的手腕，将他从绝境的深谷带了回来。
巨大的力量拉着他，就像巨人拾起了布娃娃，轻而易举的把他丢向墙角。
蜂眼都呆住了。
女人准备说出口的台词，卡在了嗓子眼里。
直播间从未停息的弹幕，也有了片刻的宁静。
花园都市，夜场包厢里。
安杜马里对身旁的女郎吩咐道：“快，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牧雨经历危机时，安杜马里这位始作俑者，正舒适的享受着美酒，由女郎主持着直播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