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狼/贝贝珈】我们爱过又忘记(8)

我当晚和王珈乐在外面吃饭，她坚持要她请我，我一边答应一边做好吃路边摊的心理准备，结果她领我去了一家就开在西湖边上的餐厅。
她笑着跟服务员说自己有预定，服务员把我们引到靠湖边的双人位上。我落座，等服务员走远就对着王珈乐笑，一个劲地笑，只笑不说话。
王珈乐被我笑得打个寒噤，忙解释道：“我才拿到奖学金，而且这里也没有那么贵。”她举手投降：“乃老师你生日嘛，很难得。”
我这才说话：“给我加一份牛肉羹。”
她笑：“你喜欢吃这个？”在手机上点点：“这里的芝士焗南瓜很好吃。”她看向我：“乃老师吃甜点的吧？”
我点头，她边问我边下单，很快就点好了，拿来给我过目。湖边水汽氤氲，空气清爽，蜻蜓不高不低地飞过。气氛好得简直天造地设，王珈乐吃相看起来很乖，不紧不慢，没什么声音。她抬头：“干嘛啊，一直在看我。”
我笑，有无可奈何的意味，心想好吧我投降了，说：“珈乐，虽然有点突然，但是可以和我交往吗？”

她愣住，非常缓慢地咀嚼两下，放下筷子，手欲抬又落，低头：“对不起。”
我心想果然如此：“抱歉，你别放在心上。”
王珈乐看我，有点羞愧的样子：“不好意思，乃老师。”
我真的没有非常伤心，跟她解释：“我还好，没有很难过。”
她点头：“我还可以再约你出来玩吗？”说话时盯着餐桌看，不敢抬头看我。
我点头，声音放得轻且柔：“当然。”
水足饭饱，当然就会思淫欲。她今天的回应比往常热烈，眼神痴缠，一种生怕温暖会离开的动物本能。她扒着我的肩膀，好像扒着船难之后解体的甲板。
我靠着床头喝水，自觉已经有十足的资格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你的那个朋友？”我怕她又问我哪个朋友，补充道：“那个学财管的朋友。”
她愣住：“……不吧？”面上的震惊不似作伪：“我和她认识很久了，不喜欢她吧？”
我扶额：“怎么变成你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