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美琪疑案 芳青友情向】旅途

※听了《漠河舞厅》俄语版之后的一些联想
※周芳和刘青春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这种感觉，太值得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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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芳是真实，是过去，是寒夜里利箭般的雨。
刘青春是虚妄，是未来，是纯白世界里尘埃满身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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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叶卡捷琳堡的火车上】
周芳甚至省略了打招呼的步骤，直接坐到了刘青春对面。
她看起来比照片上老了很多。不过，上一次看到她的照片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你……”刘青春突然想起，她现在没有牙齿。
没有牙齿的人还能说话吗？刘青春迟疑了。于是那一个“你”就在沉默中消散了。
“这个，你拿着。”周芳推过来一副崭新的眼镜——她自己改造的用来看隐藏线索的小玩意儿。看来放在余仁仁家里的那副破眼镜还不是最后一副。除了倒卖衣服化妆品，难道她还兼职批发眼镜吗？
刘青春看着眼镜，又想起刚才她说话时露出的有些过于洁白的牙，不由自主地勾了勾嘴角。
她当然镶了牙。一个准备赴死的时候包里还带着丝巾的女人，怎么会允许自己看起来像个没牙的老太太。那可太不像周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