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黎明静悄悄：坚不可摧(2)

“人民万岁！”尼涅尔握紧操纵杆，她驾驶坦克直接扑向敌人。
“幽灵睁眼了！”奥古斯特惊慌地喊叫道，紧接着，另一发炮弹在他的虎王坦克的炮塔侧边侵入引爆了弹药，只看见一个炮塔在林间窜出来，还压塌了边上的半履带车。
“小心点，对面还有击穿我们装甲的能力。”列夫米拉镇定地说。
敌人的炮弹一发发地侵袭过来，打落了炮塔侧面附加的装甲板。一串赤红的编号：016刺入敌人眼帘，那标志性的铸造炮塔转向敌人。
“是斯大林二号！”巴泽尔喊了出来，几台围上来的虎式的火炮都无法击穿016号的背部和炮塔，倒是被诺娜一发发地送上西天。
一发长管88毫米炮的炮弹擦过016号的炮塔，留下赤红色的印记。另一发炮弹击穿了016号的正面，尼涅尔被碎片打穿了脖子，倒在了驾驶位上。机械师娜塔莉娅把尼涅尔从驾驶位上抱下来，轻轻放在边上：“安息吧，好姑娘。”说完擦了擦眼泪，驾驶坦克继续前进着。又是一声炮响，伴着德什卡机枪急促的扫射，她们冲向了巴泽尔的虎王坦克。
“开火！”巴泽尔命令道。炮弹引燃了016号的副油箱，娜塔莉娅把坦克开得飞快，直接把一台四号坦克撞进了反坦克壕沟，把逃出来的车组压成了肉饼。又是一发122毫米穿甲榴弹，一台虎式燃起了火焰。
“好家伙，隔着哥萨克呐？重型坦克能开出战马的感觉！”巴泽尔忍不住感叹道：“对上这样的对手，才配我这样的坦克手。”016号击毁了巴泽尔后面的坦克，巴泽尔也引燃了016号。

“叶丽扎维塔！炮弹！”诺娜命令道。
“诺娜姐！就一发炮弹啦！”叶丽扎维塔向炮膛里装了一发高爆弹：“这是最后一发啦！”列夫米拉：“同志们！既然这样，那我们的坦克，就是最后一发炮弹！”娜塔莉娅驾驶坦克，直接撞向巴泽尔的虎王，虎王的炮弹在016号炮塔里炸开，叶丽扎维塔和列夫米拉都被击中，倒在炮塔里面，诺娜也被弹片打成重伤，娜塔莉娅被活生生震死，失去驾驶员的016号和巴泽尔的坦克撞在一起，诺娜拉动了火炮的拉杆……
“轰隆！”巴泽尔座驾的炮盾被掀飞，火炮也被炸飞到几米外。驾驶员被震裂了脑袋，炮手和二炮手被碎片打成了马蜂窝。
巴泽尔艰难地看向自己的对手，借着弹孔，他看见了歪歪斜斜地倒在坦克里的姑娘们。
“真是个可敬的对手啊……”巴泽尔吐出一片鲜血，死在了炮塔里。
诺娜和她的战友们被担架队抬了出来，喀秋莎和库拉拉跪在她跟前，喀秋莎紧紧地抱着诺娜，掩着脸哭了出来：“诺娜……你为啥要离开我啊……是我不听话乱跑了吗……”诺娜那乌黑发亮的发丝在春风中如同杨柳一样飞散着，一并飞散的，还有那年轻的生命……库拉拉把诺娜脸上的血渍擦去，抚摸着她的脸：“诺娜，好好睡吧……咱们陪着你。”她轻轻地哼着摇篮曲，在夕阳下陪着那逝去的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