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圣诞终幕（七）(10)

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难以启齿。
一直以来，鬼龙院要说什么话，从来都是以确定、流畅的语气说出来。
但这次并不是如此，而是有点断续，什至是语气显得有些萎缩的方式讲话。
「请讲。」
我郑重回应。
她需要听到这样的肯定。
在怪异离奇的氛围之中，我选择去抓住那个未知的不确定性。
闻言，她俯视下方无言几秒，之后又瞥了我一眼。
从之前我们彼此开始沉默的时候，气氛早已变得难以言喻般地微妙。
我自认为自己一如往常。这变相地表示她是产生了一些变化的那人。
再加上她刚才可以说是有点别扭的几个小动作，更是证明了这点。
不久后，她转过头来，似乎终于下定决心到底在下一步要怎么做。
她的双眼注视着我，坚定不移。
赤红色的眼眸像火焰一般地闪烁。
我认清她的认真度后，暗自做好准备，等着「突破点」到来的那一刻。

「你会答应那个约定的原因⋯⋯是迫于无奈之下的选择吗？」
原来是关于后续的部份吗。
不过，问题的类型跟我预测的一样。所以我其实对她过于突兀的疑问没有太多惊讶的感觉。
「是指哪个约定？」
她并没有指名实际的主语是什么。
在这个混乱的事件当中，其中大致上主要有两个称之为「约定」的谈判出现过。它们可以是正式或是非正式的约定。第一次为八神写在纸上，一开始就注定谈判失败的那个契约。第二次为分手约定。
她目睹了整个八神事件的过程，所以这两件事她都知道。因此她问的可以第一次或是第二次的约定。
此时，她将视线移开，脸上无光。
她看着另一边的地下，没有跟我眼神接触，道：
「还是我真的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无论是语气多么柔和的这一句，还是神态多么认真的前一句疑问，我都只看见了鬼龙院充满关怀却又有口难开的知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