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教同人】圣诞终幕（七）(9)

「有点像老人呢。」
嘛，她的确是有话就直说的人。
「是啊，因为毒的关系。感谢学姐关照长辈的心。」
「不用，我确实是很有爱心的。」
这时，我才发现一股违和的感觉。
不知不觉，我们就说了这么多。而重点是，那些对话大部份都相当没营养。
我自己没有很在意过聊天内容的性质要怎么样，并不是在介意对话随性。只是，我对这种对话能够自然地出现在我们之间而感到惊奇。
我意识到这件事的时间点也令我意外。事实上，在这样的对谈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我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过。
或许我们是可以这么聊天的组合吧。但是，我想我找到了更能够说服我的另一个解释。
它们都不是直接谈论有关八神那件事的对话。对她来说，那事想必充满谜团和疑点。就算是局内人的我，都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更何况是她。
她不想谈论那件事吧。

才在刚刚，她才喑示过不想聊这类话题的意思。
不过，我不明白为什么。
至少我敢肯定，她一定对这件事兴趣使然。只有这一点无毋质疑。
但更加奇怪的是，这个不想谈八神一事的意愿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我们闲聊之前，她为我出谋献策，谈论自己的看法等等。除去她有时候对我的调侃之外，基本上大部份的聊天内容都关于八神一事。
是我根本就只是多想了，还是她的方针确实转变了。
两对频率缓慢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广场之中回荡。
我在想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们原来已经沉默许久。
我想，她其实一直想问我一些直接关于八神事件的问题，但不好意思说出来吧。
她的沉默像是在表示自己内心的挣扎。该不该问我那个问题的挣扎。
下一句将会证实我的猜测是对还是错。
「我说⋯⋯，问你一个问题。」
「嗯。」
「怎么说，是个不识趣的问题。你应该也知道吧。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