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文】《下坠》54「立风」10(2)

华立风说着抬手示意身后的几名雇佣打手将男人团团围住，让人粗暴地用毛巾堵住他的嘴，接着便像是对待沙袋一样对着男人拳打脚踢。
立风静静地站在一旁，冷漠地看着房间内胡乱挥舞的四肢与那人如丧家鼠般抱头在地上不停翻滚的模样。
一声高过一声的击打与呜咽声以及逐渐浓郁的血腥气，明明是比曾经酒馆房间更为惨烈的现场，却像是治愈的魔法一般为立风的心头带来阵阵快感。
直到男人奄奄一息，华立风才让众人停手。
他从风衣下掏出手枪朝躺在地板血泊中不断痉挛的男人大步走去，在他恐惧与绝望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蹲下。
男人此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牙齿也全被咬碎了混杂着血水揉在口腔内。
对于曾经身处上流社会的总裁来说，除了疼痛更是血淋淋的羞辱，半分体面也没有给他留。
立风轻笑着，如同在欣赏一件自己满意的艺术品，他抽开封条将子弹上膛，将毛巾从男人嘴里拽出，像是要亲耳聆听猎物死亡时绝望的喘息。

“当时小障明明已经向你道歉，你却滥杀无辜，的确该死。”
话音刚落，立风便朝着男人的四肢依次开了枪。
“啊啊啊啊——”
惨叫声在空旷的别墅内久久回荡，凄厉得就连雇佣打手的背后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很好，你现在的眼睛里满是恐惧，满是对我的仇恨。这正是我想要的。
混蛋，现在带着它们下地狱去吧。”
“砰！——”
华立风正对着男人脑门，开了最后一枪。
鲜血与脑浆溅上脸颊，像一朵赤红的花在他洋溢着极冷笑容的脸上盛开。
“你不该去的！风！”
华家别馆内，立风刚换下被鲜血染脏的西装，取了毛巾平静地擦洗着脸。阿魔站在他的身后，听手下描述了陈氏被杀的全过程后，一时间心情无法平静，语气很是焦急。
“有些事情见过和真正做过，感觉是不同的。做过和没有做过更是完全不同的。这个道理你明白的。”